臺灣話(白話字:Tâi-oân-ōe;臺羅:Tâi-uân-uē),通稱臺語(白話字、臺羅:Tâi-gí / Tâi-gú)或臺灣閩南語,是源自閩南語泉漳片、通行於臺灣及澎湖群島的語言,為閩南裔臺灣人的母語,現並為中華民國國家語言之一。 台灣總督府授權或主編出版了許多與日語對譯之作品,更法定為台灣公務員考核之必修[a]。 [來源請求]相對於福建,台灣話主要特點是有日語借詞,且整體而言聲調相當統一,與福建之同安話聲調相近[7],而「偏泉」、「偏漳」主要是表現在個別規律性對應韻母[8]。 筷子,台語說 ti⊦/tu⊦/tɯ⊦,本字就是“箸”。 “箸”字在隸變過程中,竹字頭與艸字頭往往不分,於是漢隸有“箸”、“著”兩個字,都是指筷子,“著”是“箸”的異體字。
印尼語和馬來語的區別不大,基本都是能溝通的。 這麼台語 馬來西亞華人學印尼語沒有意義啊。 就好像我是華人,外國人問我華人會不會說韓文日文越南文一樣,都是不了解其他人的歷史和文化,所以就會添油加醋。 華人交流從七八十年代開始慢慢就變成公開場合華語,和家裡長輩(主要老年人)說方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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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韻》反切“知庾切”(遇攝、三等、合口、上聲、知母)及《集韻》反切“展呂切”(遇攝、三等、開口、上聲、知母),《漢大字》讀做ㄓㄨˇ,台語讀做 tu`(《厦音典》)。 第四類的 tu` 的本字應該是“抵”。 《王力古漢》(1254頁)說:“其實牴、觝、抵同表一詞,……抵……是分別字。 ”可見“抵”字的抵扣、抵償、抵得上等意義是從“牴”字的用角頂撞引伸而來。 3 主要元音受韻尾 -ŋ 而鼻化成為 ã,韻尾 -ŋ 脫落。 Sã 是厦門話互相的意思,如:相辭(sã-si´)=告辭;相借問(sã-tsioʔ-mŋ⊦)=打招呼;相拍(sã-p‘aʔ)=打架;相刣(sã-t‘ai´)=械鬥,打仗。
對於當時的本省青年來說,戰後初期歷經被國家「欺騙」的各種無奈——政治、族群階層上遭受打壓;禁說方言政策下,被迫成為「失語的一代」;因為三七五減租、耕者有其田,只能離鄉討生活。 農村子弟漂浪都市的滄桑,都藉由港歌裡的大海茫茫、路途迢迢,表露無遺。 戰前臺語流行歌曲的唱腔,則多為「歌仔調」,音節清脆、平直,因為以丹田發聲,充滿抑揚頓挫的顆粒感,曲風或演唱都保有濃厚的「臺灣味」;日式演歌唱法還未出現。 陳培豐指出,三零年代臺語歌的閨怨女形象,對於歌者與聽者,都頗有共鳴。 這些藝旦或出身歌仔戲班的歌者,多數生長於貧困、被送養與決定婚配,歌中那嚮往自由戀愛的閨怨女,如同自己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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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厦英》認為是“婦”(hu⊦)字,《厦音典》也把“婦”及“妻”字讀做 bɔ`,《台日大》也使用“妻”字。 這些都是所謂訓讀,只是同義字,不是本字。 這麼台語2023 許多人除了國語之外,最常講的就是台語,教育部也向下扎根,在學校裡推行台語教學,讓學生從小就開始接觸母語,但即使會講會聽,發音一定就是對的嗎? 就有一名網友問到「拿」的台語到底應該怎麼說,因為他竟然聽到有兩種說法,讓他不知道哪一種才是對的。 就目前所知,「閩南語」一詞最早出現於1935年5月6日上海《申報》〈廈門海盜騎劫鷺江輪〉:「......盜共二十餘人、中有三女性、皆衣學生裝、餘著長衫短裝不一、操興化語、間亦有操閩南語者......」。
現今主流臺灣話也常出現 [ɪəŋ]、[ɪək̚]。 這麼台語2023 黃叔璥以華北人觀點評論臺灣話,並嘗試以官話擬音。 其中,甚至有反切「無音」(黃,白話音讀n̂g)者,正可反映臺灣話與官話之懸殊,讓黃叔璥感覺有如「鴃舌鳥語」(鴃,即伯勞鳥,此成語喻語言之難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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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調值和調性描述以高雄腔和臺北腔為準。 為了列出保留陽上音的調值,另列鹿港腔,鹿港腔本調中雖然只有六種調值,但因為其中兩調變調後會各產生兩種不同的調值,所以仍視為有八個聲調。 對於這七個聲調,可使用口訣「衫短褲闊,人矮鼻直」來幫助記憶[145]。
依據美國傳教士衛三畏出版於1874年的《漢英韻府》與耶穌會教士甘沛澍(Martin Kennelly)出版於1908年的《中國坤輿詳誌》兩書,「Hoklo」一詞為廣東本地人對廣東東部語族(例:潮州)的稱呼。 在1894年完成的《鳳山縣采訪冊》中,則記載為:「粵稱閩人曰福老,謂福建人也」。 在出版於1932年的《臺日大辭典‧下冊》中,記為「福佬 hô-ló」、「福佬人 hô-ló-lâng」。 而客家人傳統上稱閩南人為「ho̍k-ló」,稱閩南語為「ho̍k-ló話」,海陸豐及惠州的閩南人則自稱是「學佬」,唸成「ha̍k-láu」,因此有人主張本字當為「學老」。 馬來西亞由於曾是英國殖民地,因此英語在我們國家的地位根深蒂固,也是學校的必修科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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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詆”的意義是誹謗,而台語 tu`-ts‘uiʟ(喙)的 tu` 是用言語頂撞、頂嘴,兩者詞義不同。 “詆”不是用言語頂撞義 tu` 的本字。 (3)“”是近年出現的方言字(可能是閩南方言)。
《台日大》對於遇見義的 tu` 用“遇”字,這顯然是訓讀字;剛義的 tu` 用“適”字,這也是訓讀字;對於支撐、頂嘴、抵扣、對抗等意義的 tu` 用“抵”字。 Sio-tu` 是相遇的意思,厦門話也說 sã-tu`。 Sio/sã 從字義上說是互相的“相”字,但字音有問題。 “相”字,《廣韻》息良切(平聲、陽韻),宕攝、三等、開口、心母,台語漳腔讀 siaŋ,厦、泉腔讀 siɔŋ;白讀讀 siũ,如 pẽ⊦(病)-siũ(相)-si(思)=患相思病;也讀 siɔ)。 另外這也是蠻常用到的,就是當今天跳樓大拍賣,都會看到「俗到脫褲」,而應該是用「淑」才對,表示說這價格很漂亮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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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庶民聽眾,閨怨之情則反映出被殖民者渴盼自由的心情。 臺灣人民、底層歌女、歌詞人物,在日治時代的臺語流行歌曲中,共構交織出相似的生命情感。 對識字率不高的臺灣百姓而言,白話說唱、故事性豐富的臺語歌仔戲,才是正港的「流行歌」。 因此在 1930 年代之後,當臺灣人製作的臺語流行歌曲開始現身市場,唱片公司延攬藝旦與歌仔戲班來錄製唱片,打入了庶民生活。 流行歌曲工業的現代化物質基礎,包括唱片、資金、設備,也漸漸在島嶼落地生根。 「傷心酒店」這首1993年的歌曲,是制霸KTV台語男女對唱二十載仍不衰的經典,由江蕙與施文彬合唱,在早期台灣景氣大好,酒店文化興盛的那個年代,這首歌不知道唱出多少酒女與酒客的心情,也證明了二姐的歌曲總是切中當下的社會氛圍。
- 圖片,多為小颱風及友人親自拍攝、購得或製作。
- 因此,“𧣓”字在台語應當可以讀 tu`(也許在《龍龕手鑑》的時代,“觝”的音已由“氐”轉為“主”,故有了“𧣓”字)。
- 我小時候以為我們馬來西亞華人很牛,比其他種族會很多語言,後來長大後才發現其實漢語方言和普通話都是同個語系,聽起來好像不同但其實他們之間的語法和辭彙其實也都差不多,會再多方言沒什麼了不起。
- [87]此後,一般人已難以臺灣話讀出詩詞或古文,反之香港人至今仍能以粵語朗讀。
- 接踵而來的語言政策、二二八事件、白色恐怖、土地改革,如同一場場大海嘯,島嶼宛若經歷另一場「再殖民」。
流行歌曲成為本省人重新定義我群的方式。 國防部長邱國正28日在立院國防委員會備詢,並因到底要使用台語還是國語質詢,槓上台灣基進立委陳柏惟。 對此,台南市議員謝龍介直言,台語這麼優美的語言,被陳柏惟一講,他都聽不下去,他更直言,陳柏惟這麼年輕就有機會在國會殿堂上表現,不要好的不學學壞的,這樣很對不起台中鄉親對他的疼惜。 台語 sio-tu`-e⊦-tioʔ⊦ 的“tioʔ⊦”相當於大陸規範的普通話“着(ㄓㄠˊ)”,台灣規範的國語“著(ㄓㄠˊ)”。
這麼台語: 臺灣話
戰後短短的十年內,臺語流行歌曲開始轉向模仿日式演歌唱腔,唱腔悲情滄桑、帶有大量轉音、顫音,反映出威權體制的重重禁錮下,人民轉而懷想起過往的時代。 第一首臺灣人用臺灣話製作的臺灣流行歌曲是? 以時間來看,第一首發行歌曲為 1931 年的〈烏貓行進曲〉,但 1932 年〈桃花泣血記〉搭配電影,傾訴自由戀愛的渴望,更受歡迎。 而戰前的臺語流行歌多半是傳統歌仔戲唱腔,清亮高昂、頓挫分明,每個音直接到位、不刻意轉音裝飾。
而“金交椅”是用黃金打造的太師椅。 這一句諺語的意思是:娶一個年紀比丈夫大的妻子,好像坐上黃金打造的太師椅一樣,又安穩又富貴,因為妻子比丈夫成熟,會照顧丈夫,又比較會打算,會出好主意,家庭和事業都會有很好的發展。 從教育部的台灣閩南語常用詞辭典解釋中可看到,「拿」這個字有「提(the̍h)」、「挈(khe̍h)」兩種唸法,都有拿取、獲得之意,雖然用的方法有些不同,但其實各地方的台語唸法多有不同,因此只要聽得懂倒也沒有什麼太大問題。 基隆市副市長邱佩琳表示,今晚的中元祭普度邀請的是水陸無主孤魂,供品採連桌形式佈置,包括專供一般無主孤魂享用的葷食桌、素食桌,以及為異國孤魂準備的西洋桌。
這麼台語: 方言差
一般連讀變調遵循規律性,但也有一些特殊現象[149],偏泉腔的新一代使用者,其發音雖然仍保留偏泉音,但下表中的變調已慢慢不用,都變得與偏漳腔無異。 而下表中的鹿港腔為老鹿港腔,新一代的鹿港腔變調也逐漸向優勢腔變調方式靠攏[149]。 1624年及1626年,荷蘭、西班牙先後佔領大員(今臺南市安平區)及雞籠(今基隆市)。
- 雖然大多數華人家長會把孩子送入華文小學求學,但也不是絕對的。
- 也說“相合米,煮有飯”(sã-kap-bi`,tsi`-u⊦-pŋ⊦)。
- ”《台大字》認為“母”、“”、“某”三個字台語都讀做 bɔ`,都表示妻子的意義。
- 連一句都不願開口,讓鄉民們百思不得其解。
- ITaigi 是g0v 零時政府專案「萌典」 ...
- 予我看每一篇文章了後攏有一種「原來是按呢」的感覺。
本書透過各種構詞、語序,以及跨語言的對比、歷史演變,引介了當代的語言學研究成果,讓我們層層解破、深入理解台語的內在。 帶我們從語言學學家的眼光,看看台語的為什麼這樣說、為什麼這樣想、怎麼建立語言的邏輯,最後形成今天的台語語法。 (8)用在動詞後面做補語,表示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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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致上,偏漳腔流行於近山地帶,故被稱為「內埔腔」;偏泉腔流行於沿海地區,故被稱為「海口腔」。 臺灣話的地方差異,其實就是漳泉濫比例的不同而已,是一條光譜上的不同位置,以鹿港口音為偏泉腔的極端,宜蘭口音為偏漳腔的極端。 而最年輕的高雄口音與臺東口音是二度移民的結果,最接近「臺灣優勢腔」(通行腔 / 普通腔[111])[b]。 日治末期皇民化運動推行「國語家庭」,造成臺灣都市一片日語聲。 直到1945年日本戰敗方言一度復興,但臺灣話及客家話已受到衝擊,使得文讀系統衰落,成為純粹的生活語言。 這麼台語2023 [87]此後,一般人已難以臺灣話讀出詩詞或古文,反之香港人至今仍能以粵語朗讀。
在三位來賓相互的分享,讓台語變得更文青啦! 對於台語有興趣的朋友一定要看,而對台語有誤解的朋友,則是非看不可,會讓你從中了解,原來以前讀的這麼古文,原來是這樣子,而梅干也擷取了節目中,一些有趣的畫面,來與大家分享。 《普閩》認為是“姥”字,並說“俗寫作‘某’。 ”《台大字》認為“母”、“”、“某”三個字台語都讀做 bɔ`,都表示妻子的意義。 近年出版的《台閩》也從俗採用“某”字作為台語妻子義 bɔ` 的字。 妻子的年紀比丈夫大,台灣話叫做 bɔ`-tua⊦(大)-tsi`(姊),bɔ` 是妻子的意思,一般用“某”字表示,但“某”字沒有妻子的意義,用“某”字記錄台語妻子義 bɔ`,只是同音假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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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槌”閩南語讀做 tu`-t‘ui´,是一種搬運工人(腳夫)在休息時用以支撐背上的重物,使工人肩膀暫時解除負擔的棍棒。 這種“抵槌”在台灣已經看不到了,但作者在1995年訪問韓國時還看到這個東西。 韓國的商店有很多開在二樓以上的樓房裡,這種樓房大概有五、六層高,沒有電梯。 商店要補貨時由卡車把貨物運到樓下,從樓下再由搬運工人(舊稱腳夫)把貨品裝在由木頭或竹子、藤條做的背筐、背簍裡,手裡拿着“抵槌”,揹着貨物,運到二樓、三樓、四樓等。 這麼台語 在半途需要休息時則人靠着牆壁,用“抵槌”支撐背筐或背簍的底部,暫時解除肩膀上所受的貨物壓力。 早期的閩南語韻書《雅俗通》等對於妻子意義的 bɔ` 並沒有收錄。
翻唱自日本的望鄉演歌,多半比原曲更悲涼,反映臺日青年的不同處境。 臺語流行歌手會加上絲滑感的轉音、顫音,融入日式演歌唱腔,這種亦臺亦日的唱腔,逐漸成為臺語歌曲典範。 這麼台語 翻唱港歌的風潮下,開始出現大量男性歌手粉墨登場;歌曲場景從閨怨的「室內」,轉為海港「室外」。 日治時期的流行歌曲如〈望春風〉、〈雨夜花〉被冠上「臺灣民謠」稱號,重新錄製發行,但唱腔也逐漸融入演歌味。
這麼台語: 「國語專輯」為何最重要?
綜觀戰前戰後,臺語流行歌曲如同一部勞農階級的簡史——進城打拼的農村子弟、流離遷徙的苦力勞工、忍受資方剝削的工廠女工⋯⋯都可以在歌中找到自己的影子。 它的唱腔轉變,反映著戰前戰後臺灣人如何調適、改變與自我描繪;它的滄桑悲涼,映射出被工業化與再殖民化歷程拋下的庶民心聲。 悲涼滄桑的臺語唱腔,反映的是臺灣戰後經濟上工業化與都市化、政治上再殖民化的社會變遷。
像我爸爸是潮州人、媽媽是福建人(閩南人)、姨丈和舅母是廣東人,但這三種方言我都只會聽,說得不流利。 因為我從小在柔佛(馬來西亞南部)長大,那裡可以免費接收新加坡電視台,而新加坡電視台不能播方言,因此耳濡目染之下,就形成了『越往南,說華語的越多』的現象。 在各地也有華人慣用的方言:吉隆坡,廣東話比較普遍;在檳城,福建話(閩南語)強勢。 還有一點比較奇怪的情況,尤其是我爸媽那一輩,夫妻、父母、兄弟之間說的是方言,但一跟孩子說話,就都轉成說華語了。 鄭麗君 ▶前文化部長/青平台基金會董事長我們習以為常的語言規則歷經了演變和傳承。 劉承賢老師在本書中以充滿趣味的方式,引領讀者深入了解台語內在的句法,讓我們驚豔於台語的豐富內涵,更印證了「語言即文化」。
這麼台語: 臺灣閩南語
而《龍龕手鑑•角部》說“𧣓”是“觝”的俗字,因此“𧣓”也是“牴”的異體字。 “𧣓”是以“主”為聲符的形聲字。 而以“主”為聲符的形聲字在台語有很多讀做 -u 韻。 例如:注,tsuʟ;註,tsuʟ;拄,tu`;住,tsu⊦;柱, tsu⊦ 等。 因此,“𧣓”字在台語應當可以讀 tu`(也許在《龍龕手鑑》的時代,“觝”的音已由“氐”轉為“主”,故有了“𧣓”字)。 而“𧣓”是“牴”的異體,所以“牴”也應該可以讀 tu`。
這麼台語: 這麼台語
“嬷”字大陸的《現漢》讀做ㄇㄛˊ,不單用,只用於“嬷嬷”(ㄇㄛˊ ˙ㄇㄛ)一詞,意義是(1)稱呼年老的婦女;(2)奶媽。 台灣的《國語活用》則把嬤字讀做ㄇㄚ,而“嬷嬷”(ㄇㄚ ˙ㄇㄚ)的意義是:(1)老婦的通稱;(2)奶媽;(3)同媽媽(1.對母親的稱呼;2.對年長婦人的稱呼。)。 很顯然,“某”字沒有妻子的意義,使用“某”字做為台語妻子意義 bɔ` 的字,只是借用它的音(同音假借)。 張嘉讌指出,看到很多年輕人台語程度很差,無法完整說出一整句意思,用詞不正確、發音不對,要在18、19歲大學生中找一個聽懂、會講,又說得沒問題,發音正確比例很低,50個學生有3個能聽會講就不錯了。 2020年播出的劇集《若是一個人》,讓大家看見閩南語也能很夠很都會,很細緻,讓觀眾感受到男、女主角透過閩南語談戀愛,證明台語劇不是只有鄉土劇,也有浪漫質感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