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10年,素有「台獨理論大師」稱號的林濁水曾表示,在民主化和台灣主體意識愈發清晰的情境下,台灣青年一代的「台獨意識」已自然長成,是一種「先天性」;太陽花運動後,蔡英文主張「認同台灣、堅持獨立自主的價值,已經變成年輕世代的『天然成分』」。 他們替台灣年輕人貼上「天然獨」或「自然獨」的標籤、並認為這樣的趨勢已是十拿九穩、理所當然。 曾幾何時,台灣的軟實力也曾深深影響中國的一代人,但隨著兩岸實力的消長,中國大陸的影響力與日俱增,許多年輕人覺得就是「哪裡有趣,就往哪瞧、就往哪學」,而這樣沒有包袱的態度卻讓上一代戒慎恐懼。 這也並非表示想要讓口碑行銷跟電商銷售產生強連結,台北、桃園、台中、台南、高雄等地企業就一定要將商品上架小紅書商城,畢竟對台灣品牌來說,小紅書商城目前主要還是建立於中國,布局會存在比較高難度。 張弘遠表示,政治無法切割兩岸的文化聯繫,不必帶著反中和統戰的有色眼鏡來看待兩岸年輕人的消費選擇和文化生活,而認定對岸的美好都是虛假的;不妨讓這一代庶民文化的使用者和體驗者,經過時間的篩選,找到他們的生活方式和文化經典。 小紅書台灣2023 小紅書被稱為「中國IG」,為一款生活方式和社交購物平台;中國文革時期人手一本的「毛語錄」,也被稱為「小紅書」。
問到他對青少年使用中國社群軟體的看法,他説,人們觀察青少年普遍對政治冷感,也喜歡中國流行文化,但我們不能因此將兩者連結起來,認為青少年使用TikTok便是認同中國。 而其他國高中生受訪者,雖然不像年長一輩般關注新聞,但和家人聊天、吃飯,多少知道時事發展。 即使中國社群媒體上免不了有不少親政府的內容,但青少年的言談中,則顯現他們對所接觸的內容有所警戒。 Su便說,他滑抖音會看到中國軍演、歌頌偉大祖國的影片,便會意識到這些內容可能就是大外宣。 本文單純以筆者角度分析「小紅書」與「Instagram」的使用差距,分析為何越來越多台灣年輕人喜愛使用此APP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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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當企業社群行銷目的是為了強化跟顧客間的關係時,那麼建置網狀型社群,並採取非公開、封閉形式,更能讓社群成員暢所欲言並感覺到尊榮感。 根據社群行銷調查報告顯示,台灣用戶並不喜歡於社群當中曝光行為,因此封閉社群較能促使他們願意跟品牌互動,強化社群行銷效果。 回歸到企業會追著話題及熱門平台跑的根本因素,最主要在於其多數將社群行銷能量建立在「他平台」上。 過去在Facebook等「社群平台」尚未出現時,所謂社群多半都是品牌自行建立論壇來經營消費者關係。
美國聯邦調查局(FBI)去年已警告,TikTok和抖音對美國國家安全構成威脅。 在使用中文的台灣,問題尤其嚴重,台灣人正是北京的受眾,可以輕易接觸中國APP、音樂與影劇。 根據表1所示,9位使用「小紅書」一年以上的台灣初、高中生之中,3人表達了對大陸人的正面印象如「同齡人很自律」、「熱愛生活」、「注重自我成長」,這樣的印象來自於大陸年輕世代在「小紅書」透過日常分享所展現的氣質面貌,也是島內綠媒不會告訴他們的「大陸人的樣子」。 由此可見,「小紅書」無涉政治而以個人生活類知識及資訊為主的分享生態,更容易讓台灣青少年用戶淡化對大陸的負面觀感,甚至對大陸同齡人的日常生活狀態產生好感或正向評價。 首先,相比抖音的「低門檻、高娛樂性」,小紅書的「低成本、高回饋」特性因能提供「資訊」且調性更「去政治化」,而被不同年齡層的學生族群所「愛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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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吳書緯/台北報導〕空軍嘉義基地一架F-16V戰機,9日在枋寮外海執行空對地炸彈投擲任務時,未能命中目標,震波甚至影響在旁警戒的海巡艇。 空軍參謀長曹進平中將今指出,當時飛行員炸射不精準,造成彈著點距離實際目標,偏的距離比較遠,會做相關懲處;但按海巡艇的官兵指出,在目視範圍裏面都沒有看到彈著,因此初步估計彈著點距離海巡艇至少有幾海浬以上。 劉彥伯表示,每支手機都有一個行動裝置國際識別碼(IMEI),每換一支手機,識別碼就會跟著改變;至於傳言稱「上網有專一的IP」是錯誤的,因為手機IP是浮動的,每當手機重開機、收訊不好重新連線或電信公司基地台維修時,IP都會更換,IP也沒有跟身分證字號等個資綁在一起。 劉彥伯表示,手機IP為浮動,只用IP無法確定用戶的真實身分,須經過多平台交叉比對,也不是APP有植入木馬程式就能得到用戶所有的通話內容,傳言描述並非事實。 在此次會談後,兩岸簽署了「包機會談紀要」及「關於中國居民赴台灣旅遊協議」,從與一般民眾權益最為相關的兩岸包機及陸客來台旅遊做起。 當年7月4日,來自廣東的陸客首發團就抵達台灣,而此不啻為兩岸自1985年開啟交流互動後又一個重要里程碑。
2019年7月29日起,小紅書在中國內地的多個應用商店下架,但在蘋果App Store中暫時未下架。 此前小紅書被列入工信部2019年一季度使用者個人資訊保護檢查發現問題的網際網路企業名單[18][19]。 8月1日凌晨,小紅書官方微博發表聲明,稱「小紅書已對站內內容啟動全面排查、整改,深入自查自糾,積極配合有關部門,促進網際網路環境的最佳化與提升」[22]。 放伴教育協會的社群媒體教育團隊發現,台灣學生在上課之外,平均每天花費5個小時上網,超過三分之二的人表示他們主要從網路上獲取新聞和資訊。 近9成學生認為他們曾在網路上看過假消息,但三分之二學生從未或很少進行「事實查核」。 「我太無聊了,每天都要用兩個多小時。」不過她認為,使用抖音跟政治無關,「我只是用它來獲得生活上的靈感,絕對不會受到(政治)影響。」她說,抖音可以過濾很多政治相關內容,她只擔心個資數據被北京掌握,因此在登入APP時,拒絕提供個人身份證號碼。
小紅書台灣: 文章存檔
小紅書頻道分類五花八門,穿搭、彩妝、髮型、護膚、健身、3C、汽車、外語學習等,甚至職場、母嬰,應有盡有。 以彩妝頻道為例,「新手化妝」、「化妝公式」是常見的分享內容;且光是同一項產品,就可能有上百支不同用戶分享的試色影片,內容相當豐富。 不少人更將小紅書當作Google搜尋引擎,想知道現在的時尚潮流、有任何疑難雜症,都會直接透過小紅書搜尋相關分享。 如果以目前於用戶量體數及用戶活躍度依然表現較優勢的主流社群平台Facebook來探討,其提供粉絲專頁及社團這2個社群行銷工具,就分別適合用於輻射型及網狀型2種社群行銷類別。 但TikTok及小紅書這2個話題社群平台則只有「擴散型社群」機制,即使藉由觸及新客累積大量追蹤者,粉絲之間也不會產生網絡效應,較難再進一步強化社群行銷成效。 企業得回過頭來釐清:行銷目的在於觸及更多新客,還是經營舊客關係。
- 島內年輕世代被這樣的社群吸引,令「抗中謀獨」的執政黨心驚膽戰,憂心年輕世代的認同狀態發生潛移默化改變、不再「恐中、反中」乃至喪失「獨性」,這勢必將加大民進黨在選前進行政治動員的難度。
- 儘管許多人起初為追中國明星、流行文化或對服裝美妝而下載小紅書,但它的內容實則多元:從鬼斧神工化妝術、偶像明星短影片、常用家電評比,到雅思讀書筆記一應俱全,偶爾還會出現暖心的小貼文:只要在這則貼文留言,一天的不愉快也會隨之消失;貼文底下各用戶留言響應,還彼此加油打氣。
- 台灣人不能天真不設防,不需要特別鼓勵年輕人使用這些App,但也不用擔心年輕人一用中國社群軟體就不愛國。
- 社群媒體公司可以取得有價值的用戶資料,並透過演算法控制用戶所見貼文、以塑造觀點。
- 2016年下半年,小紅書拓展第三方平台和品牌商家,做了一系列社群電商嘗試。
- 由此可見,「小紅書」無涉政治而以個人生活類知識及資訊為主的分享生態,更容易讓台灣青少年用戶淡化對大陸的負面觀感,甚至對大陸同齡人的日常生活狀態產生好感或正向評價。
- 像我上面提到的編輯個人資料,名字可以填與你行業相關的,這樣可以讓你遇到更精準的粉絲。
18歲的Ariel指出,自己每周都會花好幾小時,在中國APP上分享動漫同人創作和「迷因」,與中國朋友聊天與溝通時,她會使用中國當地的慣用說法。 小紅書台灣2023 21歲大學生Rochelle則說,她已經習慣透過「小紅書」尋找靈感,每天總會花兩到三個小時滑「小紅書」和Instagram。 小紅書台灣2023 Taylor曾說:「人是一種居習於文化之中的存有」,而「社群」的意義正在於它的文化資源。 社群提供了包括「什麼是美麗動人」等問題的基本參考,這些參考依據,對社群成員自我認同的構成有決定性影響——「文化幫助我認清自己」,從而也指向「我是誰」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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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彥伯表示,如果用戶只是單純看抖音、小紅書,沒有註冊,基本上是安全的,就算對方得知識別碼或IP,但這些資訊都會變動,不會被對方掌握真實身分。 小紅書台灣2023 另外,用戶不授權APP使用麥克風、相機鏡頭,關閉用不到的權限,以及使用不同帳號及信箱登入不同平台等,也會比較安全。 而小紅書適合用來進行口碑行銷一大主因,便是因為平台本身是以興趣為主軸。
懷有星夢、未來想成為演藝人員的佳恩,高中以藝校為第一志願,去中國發展演藝事業也是她的職涯選項之一。 Su則說,看到抖音上介紹中國名勝景點的影片,讓自己心生嚮往,想去中國旅遊。 短影音精彩緊湊,已經是現代人吸收資訊的首選,不僅是TikTok和小紅書,YouTube自2020年9月宣布推出短影音Shorts服務;Instagram和Facebook也在2022年推出Reels,展現與TikTok及小紅書爭搶短影音用戶的企圖。 除了在小紅書上看漫畫、小說、繪畫等內容,她也會參考上面的影片,為自己喜歡的作品剪輯影片。 芳伊會在自己經營的小紅書帳號「焦糖味兒的奶糖」上傳自己滿意的小說人物剪輯作品。 她分享著自己喜歡的小說作者:「木蘇里、木瓜黄、墨香銅臭、巫哲、漫漫何其多、稚楚、醬子貝、壺魚辣椒、扶他檸檬茶、水千丞⋯⋯」,對他們的作品如數家珍,更夢想著未來能夠參加簽書會見上這些作者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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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坤鱧是前台中縣議員,與謝典林交好,在這次彰化市長選舉,就由謝典林支持,以無黨籍參選,最後仍敗北,在謝典林獲連任議長後,就延攬他擔任機要秘書,在有關政治運作上,深獲謝典林倚重。 在明天在台北舉辦的「挺郭宴」中,他就透露謝典林曾與挺郭的雲林縣前縣長張榮味見面,還說謝典林將出席晚宴。 周刊報導,現任彰化縣議會機要秘書劉坤鱧指稱,他曾多次向擁郭的議長謝典林大力建議,應推薦韓國瑜夫人李佳芬為鴻海創辦人郭台銘搭檔人選。 劉坤鱧今說,他不認識這名報導的記者,也沒打電話問他,所以「無法回應」;本報記者打電話求證謝典林,但謝未接電話。 Lawrence Kenshin呼籲馬斯克,如果真的關心自由,就應該把事業撤出不支持自由的威權國家。 他並提醒馬斯克,在特斯拉的電動車中,大部分的先進晶片都是來自台灣。
美國聯邦調查局 (FBI) 去年就警告,中國字節跳動持有的短影音平台「TikTok」及中國版「抖音」正對國家安全構成威脅。 美妝、時尚、旅遊、美食…,點入小紅書如墮入花花世界,多面向的生活化內容幾乎都可以在上面找到。 特別的還有它的「社交電商」模式,使用者傾向在網紅等KOL的推薦下購買商品。 買與不買,關乎口碑傳播,比起傳統電商平台更帶有「去中心化」特色。 用中國流行語來形容,小紅書社交導購的過程就像是在「種草」——用軟調貼文悄悄埋下種子,讓使用者心生購物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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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調查,小紅書的台灣用戶中,年齡介於 18 – 24 歲,屬於 Z 世代的年輕用戶最多。 小紅書在台灣 App Store 的排行榜有時甚至高過 Instagram。 想吸引 Z 世代的用戶,可以嘗試跨出 Instagram 市場找潛在客戶。 他表示,中共近幾年來對台灣釋放出的統戰假訊息,效力已大幅遞減,許多國家更不斷來台取經,希望借鏡台灣對抗中共假訊息的經驗。
- 相比「90後」和「95後」,「00後」更能接受「我們都是炎黃子孫」的論述,並不會特別去強調台灣與中國在血緣上的差異,且在文化層面也存有相當程度的「中華認同」,但對台灣文化與中華文化的關係看法莫衷一是。
- 若是審核通過會先曝光給粉絲以及一小群用戶,若是內容「打開率」、「互動率」到達標準,則內容會被推送到更大的池子,再達到標準後,不斷升級到更大的池子。
- 「工具論」認為政治菁英基於利益考量,對族群身份認同進行操弄,以求獲得資源及政治權力。
- 用戶可在上面分享美妝、穿搭;也能單純紀錄生活大小事,甚至也有機會透過「標籤」的力量將自己包裝成網紅。
- 從2020年的數據來看,小紅書廣告營收6~8億美金,約佔總營收80%;電商GMV約10億美金,電商營收佔比約為15%-20%;而《三大平台種草力的研究報告》顯示,有74%的用戶曾經購買過被種草的商品,而超過80%的用戶會在被種草後一周內完成購買。
精準鎖定年輕族群,尤其是Z世代(指1990年代末葉至2010年代前期出生的人)。 根據中國分析公司「千瓜數據」今年3月公布的報告,小紅書目前每月活躍用戶超過2億,其中72%是90後世代,男女用戶比3:7。 不到十年,小紅書搖身已成前景看好的中國獨角獸,淡馬錫、騰訊、阿里都是投資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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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構論」則認為身份認同是因建構與動員而產生——強調祖先、歷史、文化與記憶等「自認或他人認定的」、「真實存在或被想像出」的「共有來源」,都是為了建構突顯政治身份的集體意識。 小紅書台灣2023 「工具論」與「建構論」雖然都反對認同「原生論」,但前者認為身份認同會因政治或經濟利益的變化而隨意變動,後者則強調認同的建構是一個長期形塑的過程,因而族群身份也相對固著,難以在短期內被迅速改變。 台灣也可以在電腦上登入你的小紅書帳號,看其他網友們的貼文、留言、視頻,還能發布筆記,上傳影片和圖片,除了線上網頁版之外,你也能下載Android模擬器,在電腦用小紅書App。 小紅書台灣 現在你就可以開始使用小紅書了,可以多關注你有興趣的主題與帳號,這樣就能接收更多系統推薦的主題。
在《2022台灣數位行銷報告》中,可更具體的看到「社群平台帶來網站轉換」的相關數據,居冠的Facebook身為台灣企業社群行銷及投放廣告主要平台,以72.35%高比例拿下第1名。 而以下平台的數據才更值得我們一探奧妙:YouTube(9.91%)、Pinterest(8.29%)、Twitter(5.52%)及Instagram(2.47%) 。 事實上每當有新的行銷熱議話題出現,未必會帶動明顯的社群行銷平台轉移現象,由於潛藏在熱門行銷話題與關鍵詞背後的推手,不一定都出自市場的真實反應,也有可能是媒體為了追逐新熱點,又或者新平台為了掌握短期聲量而進行的操作,這部分由數據資料層面觀察就可略知一二。 與其因為中國社群媒體的大盛其道,就對「天然獨」世代未來感到灰心,平等、不帶預設立場的交流,和務實處理資訊安全的疑慮,或許才是更好的應對、應戰方法。 珞亦說,青少年現在除了上課外,接收資訊的管道主要是TikTok,對青少年族群普遍使用TikTok、小紅書的現象,他認為,「我們應該憂心,但也不應該這麼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