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不只有更完美的人類基因,在人體的某些部位,還配戴有 AI 系統,連線網路與資料庫,成為一種更精湛靈活的新人類。 在複製人之前,科學家早已嘗試過其他物種的複製(cloning),也是採用人為無性生殖的方式,製造基因組完全相同的新生命。 在電影裡,最著名的生物複製故事是《侏羅紀公園》(Jurassic Park, 1993),一個以活恐龍為賣點的主題樂園,輕忽大自然的生物本能,而釀成紐布拉島(Isla Nublar)的恐龍危機:大量繁殖的恐龍,突圍人類認為的安全防線,以至危及島上全部人類的存在。 在「分辨機器人與人類差異」的議題上,「記憶」常是作為區分的證據與方式。 於是,人與機器人就更為真假難辨,當然故事也就益加複雜精彩了,例如《A. I. 人工智慧》、《西方極樂園》、《銀翼殺手》、《瓦力》(Wall-E, 2008)、還有《異形:聖約》裡的大衛(David),都是類似的議題與相關的討論。
在有一定的年歲後,你一定會希望跟誰能好好道別,然卻不可得。 靜謐夜空佈滿藍色,底下人間萬頭攢動,貧窮者視星夜為屋簷,視黃土荒漠為樓板,他們是一無所有的,看上去卻荒謬得有些浪漫。 庫斯杜力卡的電影就像是手風琴、口琴和古典吉他交織而成的 G 小調 NO.5 匈牙利舞曲,它一點也不高貴,卻躁狂而偉大。 某種宿命般的悲劇是濃烈的、魔幻的、哀悲,像鬼的狂歡,看似歡快卻帶著悲愴,幾乎是超脫了時間的線性,這樣的命運橫亙在每一個心靈流浪者身上,他們 / 我在國族間漂流、在荒土上流浪。 電影最後,舒莉閉上雙眼,讓微風輕拂,想像她哥哥仍在身旁並未離去,讓人更緬懷博斯曼溫暖自信的笑容,憶起他在《黑豹》這部突破種族籓籬於全球大賣的指標超英電影中,散發的高尚領袖氣質。 身為影迷,就一起用這樣的心情,追憶已化為千縷微風的查德維克.
釀電影: 台灣啤酒
確實攝影具有一種「自動化」特質,這暗示攝影可以無需人的干預,然後純粹地記錄下眼前的真實。 當這些攝影大師使用相機時,他們真的認為相機可以「純粹」、「直接」地捕捉到對象。 攝影無論如何都處在一種建構的脈絡當中,不僅被拍攝的人可能在鏡頭前面進行表演而非展露自己,相機本身也是歷史、文化與科技脈絡的產物。 更不用說拍照過程當中攝影者與被攝影之間存在的權力關係,這讓純粹這件事根本無從發生。
在西門町的賓館內,阿國如願和小琪做愛,卻沒躲過仇家上門,即使抵抗逃走,最終也只剩條浴巾裹著下半身赤裸荷槍躺在血泊中,被晨運的老人和小狗在河濱發現屍體。 外出吃宵夜的小剛救不了阿國,成為來龍去脈的敘事者,喃喃說著:葬禮那天,雨下得很多,像天在哭。 畢竟放眼香港,《威龍闖天關》、《笑傲江湖之東方不敗》、《新龍門客棧》、《黃飛鴻之二:男兒當自強》、《警察故事III超級警察》把類型電影推到了顛峰。 兩名男孩穿越風雨,走出泥濘,伴隨純淨澄澈的琴音,無怪乎是枝裕和視此曲為一首祝福的曲子,蘊藏無盡的疼惜。 無論湊與伊里迎來了什麼樣的結局,無論逃過一劫或轉世重生,都會是一種祝福 ── 他們永遠保留現在的模樣。 早織眼裡的兒子忽然判若兩人,鬱鬱寡歡,陰晴不定,甚至時不時帶著髒汙和傷口回家,宛若一顆不定時炸彈,於是,在聽了湊吞吞吐吐的回答後,決定前往學校尋找答案。
釀電影: 選擇語言
我想起吳昊昊在《批判中國》的中段,喃喃抱怨著攝影師找藉口遁逃,換了不太會攝影的人來幫忙。 另一個我觀察到的現象是,這類紀錄片裡面的攝影大師的形象都非常地「男性」。 藝術家談論普世的價值、制定宏大的計畫,把世界當成客體加以觀察。 最著名的案例就是現代主義的經典大展《The Family of Man》。 論者就批評這個展覽為何不是「Family of Woman」? 事實上,現代主義作為彰顯攝影媒材自身特性的藝術,它走向男性中心似乎是必然的。
- 表面上這裡存在著既定規則,每個人為了蒐集撲克牌而努力,懷抱著共同目標生活在這個絕望的世界,同時卻又面臨權力的宰制,擁有權力/武力的人得以取得較高的階層。
- 坂元裕二意圖將我們拉入當事人的體內,親自體驗「片面真相」所造成的傷害,以及若自己是當局者的「理所當然」,於情於理走過相似的困惑、擔憂、氣憤、無力和絕望,亦足以理解謊言生成的原因。
- 電影以本省護理師嚴水霞/霞姊、高中女學生余杏惠/杏子與外省籍舞蹈家陳萍為主角,交織當時男女思想犯在綠島之苦難。
王家衛望穿愛情世界中的種種,《花樣年華》講述了愛情自始至終的「匱乏」,全片並未採取雙線敘事手法,讓觀眾明白陳先生與周太太究竟發生什麼事情,甚至完全不見他們的正面,僅以畫外音與背影交代他們的存在。 周慕雲、蘇麗珍兩人從相遇、相靠到相融,在痛苦之中,嘗試相互陪伴,相互撫慰,一切卻始終可望而不可及,到不了名為成全的彼岸,這些「不在」全部都在大量的留白中造就更為綿延不絕的情懷。 這些空隙宛若雪白的畫布供王家衛揮灑、拼貼,以獨有的藝術品味將電影語言活用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諷刺的是,在令許多觀眾心碎的「躲貓貓」遊戲中,不曾知道汪汪人生中何處是浮木、最沒有牽掛、不知道為了什麼而生的有栖成為了唯一的生存者。 遊戲中一人是狼三人是羊,被找到的羊會變成狼,15 分鐘後只有狼能存活下來。 這不是一個狼抓羊的遊戲,而是羊必須找到狼才能生存,如此反直覺的規則被認為是遊戲缺陷,然而這其實是最殘酷的試煉,人性之火在真正利他的人身上烙下印記。
釀電影: 自我的累積與訓練
只是這個「使命」的正當性,恰克不斷懷疑上頭指示的壞人定義,同樣的,藝術,又是什麼東西? 藝術的莫測迷魅、邀你發揮最大限度的聰明,詭譎的世界盡頭、行蹤飄忽的東歐美女…;然而,是不是也太危險? 任何一次敵我混淆都直相纏向殺身危機,相同的,藝術的主觀認定,任何一回不被理解的懷才不遇宿命頻率,都是難解的「此生到此就好」決心。 查理考夫曼出生於 1958 年,天蠍座,極端低調內斂,在紐約大學念電影,畢業後先寫電視腳本…,然後,從他可以停止遞履歷之後,除了拍成的電影,再也沒有人可以從他口中套出他的生活、他在想些什麼。 這讓我有信心,或說,讓我就此徹底用夢遊的方式行進,漠視常規地發展屬於我的影評與寫作。 關於影像和寫作底流淌乃至於終究指向的對哲學的不可思議的驚異與著迷嗎?
遊戲會有缺陷是來自於人性的競爭與生存本能,但當玩家中存在著犧牲與奉獻的本質時,遊戲輕鬆地走向單純但壯烈的悲劇。 人們會開始討論電影宣稱它改編自的恰克貝瑞斯傳記嗎,如同《蘭花賊》查理考夫曼的情況已經相當危險,因為除了拿改編普立茲獎作品或怪誕傳記來當幌子,沒有人會讓他拍電影! 這話也許不大公平,畢竟他是金獎編劇,那麼這麼說吧,電影公司耐著性子很久以後,決定基於對藝術的贊助,給一小筆預算,大格局? 於是,我們將要看到查理考夫曼繼續這樣偷偷摸摸地暗渡陳倉下去。
釀電影: 釀電影創刊號Vol.01:燃燒不盡的偏執
這期的主題是「旅行」——新年已至,但疫情未褪,二〇二一年春夏看來是無緣出國了。 回到最初的問題,那份讓自己不斷退讓或著急往前的自卑感,究竟該怎麼調適? 我想在幻想之後,還是得回到誠實,誠實地讓爛瘡化膿、誠實地面對自己的醜陋、不堪、懦弱、渴望與嚮往,在誠實之後所迎來的自由,不一定是清醒地走向人生正途,很大機率地你會繼續比較、自卑、討好,但在誠實的那一剎那,你會感覺到世界可以停止個幾秒,你可以真正地奔跑,無論是向前或是逃跑。 即將展開的水壩工程,意味著勢必淹沒部分的城鎮,居於其中的人們也只能為此犧牲。 《山川壯麗》的劇情直率,動畫技巧細膩,劇情融合傳統宗教元素,充滿在地台灣風情,延續黃勻弦導演之前的動畫作品《當一個人》風格,以捏麵人技藝來記憶自己的父親(導演的父親是捏麵人師傅),並以捏麵人動畫來保存台灣文化。 《88海水浴場》是一部讓人嘴角失守,忍不住笑開懷的短片。
- 處於威權國家的人們害怕民主國家口中的「自由」,因為那更趨近於危險,沒有統一的界線便不知道該如何行動,也害怕腦中多出來的空間能夠思索什麼;而處於民主國家的人們也害怕威權國家口中的「自由」,如此整齊劃一,充滿秩序而安寧,卻沒有選擇的餘地。
- 儘管兩種心情都指向「活著」這同一解答,但在面臨生死交關之際,竟難以辨別哪一種心情所激發的動力更大。
- 除了動作場面有些重複感、最後段的大戰既草率又不太具特色以外,馬丁.
- 本期封面以__紙帶來旅行手札的質感,搭配絹印 Pantone 新年度的代表色之一:亮麗黃(Illuminating,# ),散發暖陽般的樂觀與希望。
- 最後有人選擇留下,有人選擇離開,或許理由並不在何處才是真實世界,而是哪裡的運行法則更接近他們的價值觀,更可以實踐自己的人生態度。
- 少人再提的《黃金稻田》(周騰導演)為日本軍國主義懺悔的一廂情願看來有點尷尬,反而是昭然若揭的酷刑展示與欲蓋彌彰的男男之慾,成為詭異的亮點。
例如「台灣新電影」代表人物之一王童,便以文質兼具的史詩電影《無言的山丘》和已完成的《稻草人》(1987)、《香蕉天堂》(1989)構成份量可觀的三部曲。 無論是戲劇性處理的嫻熟功力,以人道精神挖掘時代荒謬的哀矜氣度,都堪稱代表作。 演員文英的表演層次分明,在一鏡到底的嚴格檢視下邊噙淚邊吞飯還能教訓眾人的演出,簡直爐火純青。 楊貴媚則以大地之母般的潑辣、堅韌,開啟她電影女主角的擔綱序幕。 剪不斷理還亂的部分,就交付坂本龍一吧,任音樂說話,藉旋律思考。
釀電影: 台灣生啤酒
觀賞《黑豹2:瓦干達萬歲》的感受,與看其他漫威影視宇宙作品很不一樣。 對於有追蹤相關新聞的觀眾而言,在進戲院之前,就已知道一件在過往故事中毫無跡象的發展:前一集的主角「黑豹」帝查拉過世了。 註二:恐怖谷(uncanny valley)現象是種假說,指的是人對於「仿人形象」的感受。
克蕾汀過的是燒田一般的人生,熱情又衝動地燒著她所選的,之後再找下一片田。 動起來就興沖沖,靜下來就若有所失,在創造新我與面對舊我之間,下意識地選擇前者。 釀電影 這故事訴說的是人生哲學,喬爾賭氣也學前任刪除跟對方有關的回憶,結果刪到一半,發現連根拔除的是自己,那些細碎的(如玩偶與骷髏畫)竟是人生的定錨,刪除它們以後人生會變得輕盈,但輕盈到比承受失去還更沉重。
釀電影: ‧ 日本怕「台灣有事」砸1億建離島「防爆庇護所」 全國指定1600處
《千鈞一髮》的英文片名 Gattaca,是由四個字母組合而成:G、T、A、C,也就是 DNA中的四個基本元素。 在這個故事中,人類的基因工程已經進步到可以設計出父母期待的完美後代。 畢竟,天然的基因組合,總會產出有缺陷的人類,例如容易獲得近視的體質,容易有心臟病、高血壓、或是糖尿病的體質,甚至「性格敏感矛盾」也算是種人格缺陷,於是富有者寧可花大錢,挑選最優良的基因,製造最完美的兒女。
但是更多當代的攝影家他們拍攝照片之外也拍攝影片,影片之中形式的關係依然存在,但是拍攝者更注重於整個行為。 所以當我們實際觀賞紀錄片的時候,我們會發現攝影機捕捉各種過程之中的細節,可是攝影大師卻只是苦苦思索有沒有一個更好的靜態畫面。 釀電影2023 每次遊戲都是一次生存考驗,也是一次世界的全然轉變,今際之國關閉了真實世界無常的大門,在新世界中的每個遊戲中設下了一次次鉅變,而人們能否在這一次次遊戲中記得「自己」? 本劇將人們必須卻鮮少思考的疑問搬上檯面,因為這正是在現實世界中,我們每天都可能碰到的問題,只不過我們的決定不一定會危及生命而已。
釀電影: 釀電影
其實茱莉亞迪古何諾(Julia Ducournau)的首部短片《Junior》,就已奠定她的「肉體恐怖」(Body horror)類型片風格,這部短片是她目前不多的作品中最純情的一部成長故事:發生在現代法國小鎮,即將步入青春期的異性戀女孩,她常常不舒服,時常「脫皮」。 導演透過具現化「脫皮」的身體感,以大量特寫細節描繪青春青澀與成長的痛楚;再透過換演員,讓女主角「一夕長大」,小女孩心靈被裝到大女孩身體裡面。 釀電影 在這龐大電影宇宙裡面,降落比起飛難多了,岡恩光是能讓《星際異攻隊》系列平順降落,就已經完成不可能的任務。 更何況,岡恩還收了一個非常漂亮的結局,讓星際異攻隊這群失去了許多摯愛人事物的殘缺邊緣人,在三部曲大結局去對抗一個極端追求完美的反派,簡直像命運之神親自撰寫的對決,是最適合他們的收尾。 Lizzy Lin,曾在金融業任職多年,但人生最愛還是歐美電影與影集,喜歡透過書寫,讓電影找到速配的觀眾。
然而這裡有一個問題:照片的本質是片段的,可是經濟學或是全球史的視野卻需要脈絡。 在他的照片之中不論是國宅或是便利商代,他拍攝單元化的物件,而這些單元化的物件與全球資本主義是相呼應的,一切都可以積累、轉賣、量化與流通。 薩爾加多的照片表面上與此迥然相異,他更接近於有溫度的報導,而非冷調的攝影。 但是如果我們站得遠一點,會發現薩爾加多的照片並非只拍攝那些作為主體的人或是物件,他把整個背景都當成了作品。 首先我發現這些紀錄片一開頭一定是一段攝影大師與苦難現實交錯顯現的畫面。
釀電影: 所謂的「影評」 沒有固定的型式
電影以本省護理師嚴水霞/霞姊、高中女學生余杏惠/杏子與外省籍舞蹈家陳萍為主角,交織當時男女思想犯在綠島之苦難。 走進碉堡嚴密監控的「新生之家」大門,新生於此接受思想改造,日夜從事體力勞動,男思想犯負責生產班,從沿海搬運石塊以建築圍牆與屋舍,女思想犯負責至流麻溝挑水、從事農耕,以自給自足的方式,在隔離之島度過漫長、本該燦爛的歲月。 根據口述史記載,部分因黨外組織運動而入獄的思想犯,透過以報紙包裝飼料、雞蛋的方式,將「洞洞報」帶進舍房閱讀,而不知為何便啷噹入獄的人犯也與其互相研讀、學習「思想」。 女性角色在這裡多屬陪襯,小剛的妹妹甚至連個近景都沒有。
真有那麼一個恰克貝瑞,白天夜晚幹活還殺了三十三個人,也的確算是 dangerous,但考夫曼除了他那個危顫顫又脆弱的心靈,confessions,其實更是《神經殺手》的母題。 在全世界不敢置信看有人竟然這麼大棘棘開玩笑之前,「沙龍」雜誌的麥可斯拉葛早就給成名前的查理考夫曼這麼一段側寫︰考夫曼打電話來,怪腔怪調地廣告西印度群島之旅,斯拉葛委婉說他沒興趣,電話那端就說,我不是要推銷,我是要告訴你你抽中這趟旅行。 斯拉葛以此說明考夫曼的行為模式完全不按牌理出牌,他想要傳達的訊息就是沒有任何訊息。 考夫曼以《變腦》(Being John Malkovich)一夕成名,得遍當年各大編劇獎項,人家喜歡說他的電影可以和存在主義哲學家卡夫卡或寫「愛麗絲夢遊仙境」的路易斯卡羅相對照,他滿不在乎地頂你一句,他的電影是「about nothing」。 它們的相同之處,在於在那裡頭都那麼,煞有介事、真誠、虔誠。
釀電影: :::會員服務快速功能
在她心裡有一個深沈的憤怒,那就是為什麼她的父母要否認這一切,這就像當人們使用藥物,當人們身患愛滋,當人們被各種各樣命運莫名的安排所苦,為什麼人們不能看見這些痛苦。 他們不是一群邊緣人需要文明世界的承認,他們是一群文明人希望啟蒙正常世界當中的野蠻人,希望那些衣冠楚楚的原始人,能夠從偏見、無知與利益當中稍微地掙脫。 而實踐這件事的第一步,就是不能否認關於世界或是關於人的真實。 《孤味》刻劃的重點不在衝突本身,而是木已成舟後人們如何真正與缺憾和解,她們因此擁有了一段共同分享的記憶,這樣的故事終於不見重男輕女,不以成敗相比較,縱使還有一些隔閡與愧疚,我們讀懂了親密關係中的好聚好散比天長地久來得珍貴許多,家庭關係中的傾聽理解比沉默以對來得輕鬆不少。
查維茲類似,是個推動劇情的裝置,順道宣傳未來的個人影集,編劇沒有心力在現有的龐大故事裡好好介紹她,未能像《美國隊長3:英雄內戰》那樣呈現有血有肉的彼得. 《黑豹2:瓦干達萬歲》另一個亮眼的優點,是在進入電影尾聲無可避免的大戰之前,讓交戰雙方有很多機會認識彼此、釐清想法與立場。 納摩向舒莉訴說自己的故事,他們的文化根源來自馬雅文明,在 16 世紀西班牙殖民者入侵後,被迫轉往水下生活,納摩甚至帶舒莉參觀塔洛坎,看見一群安居樂業的人民,就如向世界開放之前的瓦干達那樣,自由自在生活,不用擔心外來者入侵。 人造人是種結合基因工程與機械工程所製作而成的新人種,不過比例與製作方式在科幻電影仍無明確描述。 由《銀翼殺手 2049》的預告片看來,似乎可以確定的是,這些人造人應該是種已經「精緻基因」化,再由人造子宮產出的新型 AI 人造人。
釀電影: 所謂的「影評」 沒有固定的型式
酒──韓三明即將與拆屋兄弟們道別的夜晚,大家聚在一起喝著團圓酒,看似即將離別,每個人的臉上卻沒有一絲悲傷之感,彷彿是習慣了道別,只是徒然地緊握手中的酒杯。 菸──韓三明初來乍到時,為了找尋有關前妻的消息,他將抄著地址的芒果牌老菸包裝紙拿在手中,四處向人詢問。 之後來到小馬哥介紹的客棧時,才剛放下行李不久,他便走向客棧何老闆,拿出一支香菸以示禮貌,與他抽著所謂「見面三分情」的菸,也因此約略問到前大舅的去向。 從弔詭的對比,到全片不斷地出現的此起彼落的敲打聲,不僅只是拆除既有建築物時的聲音表現。 釀電影 另有一幕,是穿著防護衣的人員在瓦礫堆裡進行消毒工作,而部分尚未倒塌的牆上,依舊貼著周杰倫的海報、掛著書法題字的捲軸⋯⋯,透過帶著些許科幻感的詭譎聲響,使得幾近廢墟的斷垣殘壁,仍殘存著人們曾經在這裡的痕跡,有如幽魂般地在磚瓦之間,始終徘徊不前。
為此我們策劃這次專題,在不能旅行的季節,召喚旅行的記憶。 倫敦街角的甜蜜,羅馬雨中的舞姿,北京地鐵裡的匆匆,和東京流動著的「家」的歸屬。 而我們緊緊抓住那些風景,或許因為,我們總是捨不得某個曾經的自己。 席格娜作為一個幻想的載體,她受了傷要拍照紀錄、復原過程也要昭告天下,除了顯而易見的社群焦慮,導演也將其他這個新時代的問題包裝在晦澀的幽默裡,就連電影裡以「包容」為名,「主打」身體缺陷的模特兒經紀公司,其實也看臉蛋。 席格娜享受被觀看,觀眾也貪圖獵奇和新鮮感,就連在電影院裡哄堂大笑的我們,大概也是導演諷刺的對象之一。
科幻電影裡的「幻」字,總讓我們以為故事裡的世界是種幻想,是編劇的想像與導演的夢想,距離真實世界十萬八千里。 二十世紀時,我可能真是如此認為,但是到了二十一世紀,科技以指數之速,飛快發展,已經不是一日千里可以形容。 許多科學家都不約而同地預測,大約在二十一世紀中期,就會抵達人類的科技奇點(technological singuarity)(註一)。